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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说,白路把元龙面对的很多危险转嫁到自己身上,别的不说,只冲这一点,元龙就不肯要任何报酬。经过协商,最终只答应收回他的投资和当导演的很少一部分收入,影片利润分毫不沾。
这部影片肯定大卖,由美国公司运做全球发行,保守估计票房在八亿以上,这八个亿是美圆,换成人民币是四十多个亿,除去院线分成、交税、投资等款项,收入应该在二十亿以上,这若是在其中分一杯羹,最少也能赚到上亿利润。可元龙硬是坚决放弃掉。
元龙不收钱,白路觉得不好意思,只好说下次你投资,我免费给你拍片子。元龙笑着说好。
第二天上飞机,从一个半球飞去另一个半球,落地时是下午。按郑燕子的意思想回家,宇多晴想去住宾馆。
白路完全不问二人意见,全部拉回大房子,并给扬铃打电话:“扬翻译,家里来了外国友人,回来接待。”
扬铃大怒:“老娘现在是CEO,你知道什么是CEO么?”粗暴挂电话,完全不理会白路这茬。
白路没办法啊,幸好高远和付传宗在家,凑合当个英语翻译。他俩的表现让白路更生气:“你们有没有点儿正型?好好的中国人干嘛学英语?鄙视你们。”
不管怎么说,宇多晴,燕子,还有小白都住了下来。白路跟付传宗聊了会儿,感觉精神状态很不错,便是放心下来。
稍晚些时候,沙沙和花花回家。再晚些时候,满快乐回来。再再晚些时候,冯宝贝一群人回来,又有李可儿一群人回来。这些人看见白路的表情都是一样的,沉声道:“孩子,以后再不许冲动了啊。”
白路说:“坦白吧,谁教你们这么说的?”
没人坦白,回房间换衣服,然后出来看电视。
再晚些时候,宇多晴洗过澡出来,看到客厅里许多个美女,问白路:“都是你女朋友?”
白路听不懂,把遥控器推过去:“自己换台。”遭到几个懂英语妹子的鄙视,满快乐说:“你这外语水平太牛了,绝对是看图说话的最高境界。”
白路左顾而言它:“我大老远从美国回来,你们就不知道欢迎我一下么?”
“好吧,欢迎你一下。”李可儿过来很敷衍的拥抱一下:“行了,欢迎完了,回去睡觉吧。”
当然不能回去睡觉,何山青得到消息,带着小道士就来了,进门喊道:“大哥,我把这玩意还给你。”
白路问小道士:“你又干嘛了?”
小道士说什么都没干。何山青说:“好几次我泡妞,这家伙把妞轰走了。”
白路说活该。小道士说:“他动机不纯,要祸害人家姑娘。”何山青咬着后槽牙说道:“那些姑娘巴不得被我祸害。”
白路从美国回来,扬铃和柳文青提前下班,进门就上下打量白路,然后招呼大家出去吃饭。于是就都去吧,包下附近一间餐厅,连吃带喝的搞个欢迎宴。
吃饭时候,扬铃说起开记者会的事情,说你总要对面说些什么,不能就这样一句话不说的糊弄过去,这是态度问题。
白路答应下来。
第二天上午十点,山河大厦会议室,白路开新闻发布会。
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拍个电影而已,怎么跟不尊重生命扯到一起?又是怎么就不负责任了?国家有个走钢丝的,在大山中间冒险,掉下去就挂,电视直播,也没说他不尊重生命啊?还有开车飞跃黄河的,掉下去也挂,同样没说不尊重啊?都是赞扬加广告商,怎么到我这里就是不尊重生命?
不管怎么说,总要表明下态度。面对着下面临时邀请来的十几名记者,白路说:“你们问问题吧。”
“你为什么要在美国直播跳楼?一个是危险,一个是有可能传播不好的思想,万一有人学着你那样从楼上往下掉怎么办?”一名记者抢先问话。
白路说:“不是我要直播,是电视台给我们钱要求直播,拍戏很花钱,为多点儿收入,情有可缘,下一个。”
第二个记者也是问影响问题:“你是明星,万一有不懂事的影迷学你的动作怎么办?学你跳楼会造成悲剧的。”
白路说:“大侠,帽子太大了,我戴不起啊,电视里一天到晚演杀人和打鬼子,如果说我拍个戏有问题,那些电视是不是也该禁了?”
看看下面众人,白路说:“行了,别问了,我说吧。”
“首先一点,我是很认真的拍戏,我非常敬业,所有危险戏都是自己完成,其实你们不应该在意这些事情,按照某些人的言论,赛车、警匪剧、武侠书等等都应该被禁,那些东西也在教人走近危险;在这个世界活着,不论你是谁,不论你怎么做,总会有人找你毛病,他们说我不尊重生命,纯粹胡说八道,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厨子,可有多少人知道我是个不杀生的厨子?生命就是生命,我从来不说活着的它们是食材。”
“你们想想,我连动物的生命都尊重了,又如何会不尊重我自己的生命?我承认,《一个警察》这部戏的拍摄过程很危险,可我并不想死啊,所有危险戏份都事先做准备,比如最后的跳楼那场戏,有个六十多米高的大楼不假,可下面还有个七米多深的水池接着,两者一减,从脚底开始算起,是五十四、五米的真实跳落高度,这个高度,我事先演练过;又换了鞋子保护足底、更是保护整个身体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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