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只有他,好似这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这个世间只有他,而她的目光充满温情,柔柔地看着他。
“夫君!”她轻柔地唤着他。
满心满眼都是他。
若不是感受到他微弱的脉搏,她早已崩溃。
好在他内力深厚,虽然被雪地淹没,却没有如同一般人那般被闷死,而是出于本能地屏住呼吸,用内力护体。
“翩翩……这是……这是……”姜娘几次想问,去发现她的视线一直没有停驻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语,只是抱着他,如履平地一般,走到董宣他们面前。
她的步子,至始至终都没有踩到过雪地,而是飘忽于半空,直到来到他们的面前,她的双腿方才安心地落了地。
她完全没有将姜娘的话听进耳里,目光依然紧紧地盯住夏倾城。
董宣纵有千言万语想要问,却深知这不是好时机。
他走过去,伸手拉住夏倾城的手,想要感受他的脉搏是不是依然存在。
发现有人和她强夏倾城,翩翩不安地闪开对方伸过来的手。
她的视线顺着对方的手一路上移,最终看见了董宣的脸。
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只能无助地盯着他,眼神迷离,过了一小会儿,大脑中才完全接收到此人是董宣,是她的师傅的信息。
反应过来的第一瞬间,她的双眼忽地红了起来,凄凄然地看着董宣,哀求道。“师傅,我求求你,救救他!”
“你先别急,来,将他放到雪地上。”他轻声说道,深怕自己的声音大了一点点,就会吓坏了她。
听到他让她将她最心爱之人放到雪地上,她心中顿时产生了抵触。
怎么能将他放倒雪地上呢?万一他又被雪地给吞噬了,那可怎么办?
她不要,她要死死地抱着他。
这样他们才能不离不弃!即使有人拉住她,想要将他们给分开,也断然是不会得逞的。
察觉到了她心中的不安和抵抗,董宣越加地小心解释。“翩翩,乖!你们现在已经安全了。来,你将倾城放到雪地上,这样,我才能给他把脉啊。”
不把脉,他又怎么能断定她抱在怀里的夏倾城是不是还依然健在。
“把脉!”她看着他,很努力地在消化他话中的意思。
她觉得自己现在怎么就那么笨呢?师傅说的话,她总是要花很多的脑力才能想得明白。
姜娘看见她那样,知道她想必是吓坏了,加上心力交瘁所致,心中心疼不已。她用手捂住自己‘呜呜’地哭泣声,走到了翩翩的身边,用力地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对她说道。“翩翩,来,我们将倾城放下。师娘来帮你。”
“放下?”为什么要放下呢?
她觉得自己的脑中本来要想通什么事情的,现在却因为姜娘的话,好似又无法理通了。
“对,放下,让你师傅给他把脉。”姜娘见她听不懂,只得一字一句地给她说。
最后,还用手指了指董宣。
“师傅!”看见董宣,翩翩的大脑顷刻间好像又清醒了许多。“师傅,你快给我看看夫君。”
董宣在姜娘的眼神示意下,走到她的面前,轻声说道。“来,将他放下,师傅给她把脉。”
他真怕自己的声音若再大一点就有可能吓坏她。
“把脉!”她看着他,恍然。“对,把脉!他需要把脉,师傅,你救他,救他!”
她终于看见了一丝曙光。
“好,现在,将他放下。”董宣出声诱拐道。
“好!”
语毕,她在董宣和姜娘的帮助下,将夏倾城放到了雪地上。手却一直紧紧地拉住他的,深怕有人会将他们给分开。
唯有这样,她才会觉得安心。
她会一直守着他,好好的守着他,任何人也别想让他们夫妻分离。
董宣为夏倾城把了脉,发现他尚有一丝气息,但因为太过于薄弱,沉睡于昏迷状态。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清醒?”翩翩听得董宣如此说,心中欢喜万分。
“这个嘛……”董宣沉吟半响,不语。
“怎么了?”翩翩见他这样,心中发急。
董宣看了看他,无声地叹息一声,说道。“这个也不好说。”
“不好说?”她不解。
怎么就不好说了呢?他不是说只是沉睡于昏迷状态吗?
在她看来,昏迷,就代表着早晚要清醒的啊!
还是说,董宣说的不好说,是指在一两个小时的区间内无法断定呢?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她只能在这儿任由得自己那颗陈现于不能正常思考状态的脑袋一个劲儿地胡思乱想,始终没有勇气去为他把脉。
“老头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姜娘心中‘哐当’一下,感觉很不好。
毕竟是自家人,董宣的脾气秉性她再清楚不过。
这种时候,他这样说,必然是很含蓄的说法。
在她看来,他口中所谓的‘不好说’代表中或许永远也不会醒过来。
董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蠕动了一下嘴唇,却又停下,抿了抿。“不好说就是不好说,这能有什么意思。”
以翩翩现在的情况,他若照实说,岂不是在她的心上添堵,让她更加的难受不安嘛。
“哦!”董宣虽没有明说,姜娘却完全懂了。
看来情况很不乐观啊。
哎!
董宣看了看那被雪地的沼泽围绕在中央的白玉莲,面上一片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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