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不是应该说玉寒天在什么地方,或者是告诉他们应该怎么才能找到玉寒天吗?
这话怎么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夏倾城别具深意地看着她,说道。“她说玉寒天就是水墨寒。”
水墨寒是她三番两次的救命恩人,他有些担心她听见这个大难以后的反应。
“啥?你说玉寒天是……水大哥!”翩翩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怎么会呢?他明明是天下第一公子啊!”
若是一国的皇上,就算不像夏允城那样皇权至上,享受自己的无上尊荣,也不应该如水墨寒这样到处晃悠才对。
他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皇上,特别是那种高高在上,掌控一个国家的君主。
“这怎么可能?”她实在是无法想象水墨寒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的那场景。
别说她,就连夏倾城也有些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只不过他总有一种感觉,紫悠说的的确是真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与生俱来呃尊贵之气。
“紫悠说,他的耳上有特别的胭脂痣让她知道他就是玉寒天。”到现在,他也还是想不起来水墨寒的耳上是不是真有胭脂痣。
这种事,谁会去注意,更何况是在耳朵上,他一个大男人不可能没事就一直盯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耳朵看啊!
那得多奇怪。
“耳朵上的胭脂痣?”翩翩仔细想了片刻,不禁摇头。“他的耳朵上有胭脂痣吗?”
她还真是没有注意。
“呵呵。”夏倾城心情愉悦的轻笑出声。
看来,他们两个都真没怎么注意人家到将人家身上的这些细微的特征看到眼里,记在心里啊!
“夫君,你确定水大哥真的就是玉寒天?”到现在,翩翩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他们其实就是一个人的事实。
“我也不能确定。具体的要等夜无痕去查了以后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水墨寒和玉寒天其实就是一个人,他的心里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但从另一方面,他还真有些细微谈么就是一个人。
若他是玉寒天,那么他这么多次都救了翩翩,会不会这次也不例外?
私心里,他觉得,这千叶草距离他们,好像又近了一点。
“那你感觉呢?”翩翩又忍不住问道。
“我感觉……”他沉吟片刻,却没立即说出自己的想法。
翩翩等了一会儿,见他没说,忍不住催促。“是啊,你感觉?”
真是急死她了!
夏倾城见她那么着急,不由得轻笑,指了指她面前的酒杯。“你喝了我就告诉你。”
“耶!”她还真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酒杯上了,可由于太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感觉的,所以想也没想,抬起酒杯就一口喝光了里面的酒。
迫不及待地催促。“快说!”
夏倾城的眼睛暗了暗。“我觉得,是!”
“啊!”翩翩惊愕地张圆了小嘴。
如果说,她的夫君也这么觉得,那么她是不是也应该相信紫悠说的话是真的呢?
思绪,仿佛变得很凌乱;大脑,也在瞬间失去了转动。
夏倾城看见趟在床上睡得十分香甜的小女人,带着些许无奈的笑笑,爱怜地为她将一簇发丝拨开。
她的酒量似乎比他想的还要差。
他在心中默默地记下,以后除了在自己面前,再也不允许她在别人的面前这么喝了。
不过想起她喝醉酒时有点傻乎乎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笑。也就因为他脸上要笑不笑的这个表情,让他本就温和的脸显得更为温柔。
他在床边坐了许久,眼睛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极尽温柔。直到传来有人敲门的声音,他才急急离开。
若不快点开门,他怕这敲门声惊醒了熟睡中的小女人。
门打开,只见门外见着的是一脸笑意吟吟的夜无痕。
夜无痕看着来开门的夏倾城面上不喜,不由猜想,他该不会是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吧。
一看夜无痕那笑得好不暧昧的深情,夏倾城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丢给他一个大白眼,没好气地道。“收起你的胡思乱想。”
“什么叫胡思乱想?”夜无痕忍不住咋呼。“难不成你知道我想什么?”
“你说话声音小点。”夏倾城瞪他一大眼。
他至今也搞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在别人面前就是个正常人,可只要一对着他,就变得那么不正常呢?
“嘿嘿,小声点,你怕我吵着谁啊?”夜无痕假装往屋里一探究竟。“这大白天的难道是翩翩在睡觉!”
他一副我就知道你们在干坏事的表情!
夏倾城懒得搭理他。
他太了解这家伙了,他根本就是存心闹他。就算他真给他解释,只怕他也依然还是继续自说自演。根据这么多年的经验所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由得他去自说自话去。反正他说够了,觉得没趣了,总会自己住嘴的。
夜无痕见夏倾城为了杜绝他探究房里的一切,就那么当着他的面硬生生地把房门关了,顿时又哇哇的叫起来。“啧啧啧!不是心有有鬼是什么?都怕我看见,若真没什么,干嘛不请我进屋里坐坐。”
嘴巴上虽然在咋呼着,可心里,他却无比纳闷。要说这家伙怎么就那么多年没变呢?任凭他怎么闹,他就是有本事对他的所作所为充耳不闻!这等功夫,到底是他的轰炸能力太若了,还是他的免疫能力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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