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被空中的冷风刮得脸上生痛!她气恼地看着四周快速闪过的景物,火大地转头质问抓住自己的黑衣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抓我做什么。”
嘴上虽这么问,可暗里却心思流转,猜测着此人会不会是和那王家面的人是一伙的。
要不是自小父母教育的好,现在她早就开口问候这人的父母了。真是的,也不知道她怎么的就那么倒霉,来到这里,不是被这个抓,就是被那个抓的。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难不成是命里和这个地方犯冲!
“我和你虽然无冤无仇,可那并不影响我抓你。”那黑人人凉凉地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翩翩有些意外。她在心中估计着,这人的年龄看来和师傅他们差不多,只不过他开口说出来的话,有些欠扁。
“放下我娘子!”
身后传来夏倾城的声音,翩翩心中大喜。
那黑衣人对于夏倾城居然能追上自己有些意外,在一片空地上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这个年纪轻轻却有那能力跟上自己的小辈,脸上闪过赞赏。
“好小子,功力不错!说说,你师傅是谁,居然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轻功居然能赶得上他这个快近六十岁的人,不知道是应该说这小子是天生练武的奇葩,还是应该说自己太没出息,学武那么多年,居然才比得上一个这样年轻的小伙子。
怎么他收的徒弟,就没人家这么厉害呢!
夏倾城对他嘴中的夸奖并没有上心,目光只是直直地看着翩翩,见她安好,方才放下心来。
那黑衣人见他痴缠的目光,莞尔一笑。“小子,你就放心吧,我可没伤着她一丝一毫。”
夏倾城见他的态度,并不像有什么不轨之徒,方才放下心来,却暗暗疑惑,既然没有什么歹意,那为什么要掳人?
“这位前辈,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夫妇两人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若有,还望前辈你大人大量,别喝我们一般计较。”嘴上这么说,可他却在心中暗暗疑惑。他们是今早才易容的,那就不可能‘有机会’得罪过此人。
难不成,是以前?可也说不通!就算他们以前得罪过他,那现在他们也易容了,这人不可能还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既然如此,那么最大的可能是,他也是与王家面那一伙人是一路的。
“你们可没什么得罪我的地方。”那黑衣人看了一眼翩翩。“虽然你们易容了,可真容我还是知道的。就这易容术,你师傅当年因为打赌输给了我,所以当时给我讲解过,这或许能瞒骗过别人,可有没有易容,我还是能一眼就看出来,骗不了我的。”
提起打赌这事,黑衣人颇为自豪。
想起那董宣打赌老是输给自己,他就觉得很开心。
夏倾城见他提起董宣,心中忽地明白,看来这人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而且听那口气,和师傅他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这下,他可就安心了。
“原来前辈认得我家娘子的师傅,既是如此,那么还望前辈放了我家娘子。”夏倾城真切地看着他。
“放了她?”黑衣人皱眉。“这怎么可能,她可是董宣那老头新收的徒弟呢!”
开玩笑,他可是听说了董宣那老头收了新徒弟,特地过来看看的呢。现在抓了人,让他就这么把人给放了,那他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晚辈不知道前辈和我娘子的师傅有什么过节,只是,那毕竟是你们上一辈的事,前辈抓了我家娘子,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夏倾城试着给他说理。
“过节,我们能有什么过节。”那黑衣人不嗤地道。“我和他怎么说也是老相识了。这不就是好奇她的新徒弟什么样嘛!有本事,你回去告诉他,要徒弟,那他就亲自来。”
说着,抓住翩翩的手微微一使力,就要带着她离开。
翩翩因为刚才在空中,自己不会轻功,受制于他,现在落了地,又听他没有恶意,故也由得他抓住自己,可现在见他没有放了自己的打算,开始挣扎起来。
“哼,也不知道那董宣老头是怎么教导徒弟的,就这能耐。还真是丢了你师傅的脸。”董宣看翩翩只是挣扎,也没有什么能力反抗,说出口得话带着不屑。
被他这看不起的一说,翩翩才突然想起,这几日自己也是学了一些功夫的,只是一直都没有什么实战经验,所以,她也就自然将这事给忘记了。
夏倾城见对方要带走她,哪里肯,气聚丹田,直冲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连忙闪身,一脸讶异,赞不绝口。“小子,没想到你不止这轻功了得,就连这功夫,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啊。”
年纪轻轻的,就有此修为,堪称神人啊。
看来,这锦王若不是如传言,身子骨差了点,只怕这江湖上要成为他对手的也没两个。
这小子,有前途。他喜欢!相比加以时日,他必能成大器。
夏倾城也懒得和他罗嗦,只说了一句。“前辈,我的娘子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带走的。”
知道他不会放人,夏倾城也不再和他多说什么。手下的力道不减,双腿快如闪电,在空中来了个连环踢。
那老头一边抵挡,一边兴奋地道。“好,今日,老夫你陪你好好过过招。若你赢了,我便把你娘子还给你。”
翩翩见抓住自己的黑衣人一门心思都放在夏倾城的身上应战,见机不可思,头往那人的身下一个扭转,脚步两个回旋,一个闪身自那黑衣人的手中挣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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