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骑着马在曾头市的大街上狂奔,惊得路人纷纷躲避到一旁,曾头市本地的众商户自然认得苏定,也习惯了曾头市的人在街上横冲直撞,只能用眼睛对着苏定的背影狠狠的剐了几眼,
可刚刚来到此地的外地商户却不认得苏定,自然也不知道曾家人在曾头市的势力,被苏定这一吓立刻大怒,对着苏定的背影高声喝骂起来,
这一幕落在本地商户眼中,众人都不由为这外来商客暗暗捏了一把冷汗,都觉得此人就要大祸临头了,少说也是一顿暴揍,
可谁知,如此近的距离苏定本该能听得到骂他的声音,可他却连头都没回依旧快马加鞭的急驰而去了,
众人见状皆是一奇,联想起这两日曾家和曾头市种种异状,都暗暗猜测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曾头市并不大,且只有东西两个城门,苏定不多时便来到了南城门,也就是半日前梁山众人通过的城门,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城下守卫正在按时关闭城门,
苏定来到城下一勒缰绳,马儿瞬间停了下来并发出了一声嘶鸣,
由于天色昏暗,城门下的守卫并没有看出是苏定,都立刻把武器拔出来走向苏定喝道,“是谁?城门已关,要出城明天再来!”
苏定冷哼一声,并不作声,
那几人来到近前才看清原来是苏定,都吓得赶忙把武器收起来,抱拳告罪道,“呀!原来是苏总教头,小人狗眼没有看清您,还请苏总教头赎罪!”
苏定无所谓的摆摆手,接着说道,“去把所有队正及以上的城防官都给我叫来!”
那人一愣,惊道,“所……所有?”
苏定把眼一瞪,“还需要我讲第二遍吗?!”
那人神色一慌,赶忙摆手道,“不用不用,苏总教头请稍等!”说罢便一溜烟的跑了,
没过多久,便见一群人快步从城楼下跑了下来,一个个跑到近前都对着苏定连连点头哈腰,满脸的巴结样,
苏定看了不由有些发涩的吧唧吧唧嘴,深深叹了口气,同样是军人,看看人家梁山泊那些人的气质,再看看这群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而众城防官一看苏定默不作声,还叹了口气,显得心情很不好的样子,都心中暗暗一惊,不知道是谁招惹了苏总教头,便都老老实实的等在苏定马下,没人敢先出声,以防触动苏定的霉头,
苏定没好气的用马鞭一指一人道,“王德胜,你是南门总城防官,我问你,所有队正及以上的军官都来全了吗?”
那个王德胜赶忙道,“回您的话,都来全了。”说着就要殷勤的扶苏定下马,
苏定摆摆手,骑在马上继续问道,“我再问你,今日城防如何?可有什么异状?”
王德胜一听暗付道,哦……原来苏定是来检查城防的,叫来所有队正估计也是看看有没有缺勤的,
哈哈,今日还凑巧人都在,王德胜也有了底气,腰板一挺自豪的回道,“回您的话,城防一切正常!全无异状,有小的在,请苏教头和五公子放心!”
苏定心中冷哼一声,暗骂道,一切正常?人家梁山军都把曾家一窝端了你们还不知道,真是一群饭桶!
却听王德胜接着又道,“对了,小的今天下午看到三公子带着一队人马回了曾头市,据说咱们曾头市大军顺利剿灭了梁山泊!”
“嗯嗯,胜了胜了,”苏定无语的摆摆手,终于点到了正题上说道,“我奉五公子之命,前来宣召你们立刻随我去曾府,五公子有事要吩咐!”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王德胜犹豫道,“我们都……都去?这个……我们去了谁负责守城?”
苏定把眼一瞪,“叫你们去便去,市长现在不在,五公子全权负责城防,他要你们去自然是有要事会吩咐,怎么?看五公子年幼指使不动你们吗?!告诉你们,这也是三公子的意思!”
一看这顶大帽子扣来,王德胜顿时面色一变,他可不敢背上这个罪名,自己要得罪了五公子和苏定,等曾市长回来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赶忙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小人不敢,小人这就带他们去见两位公子。”
苏定冷哼一声,又唤过一名军士,“你,速速骑马去北门,将我的话重述一遍,要北门所有队正及以上的军官也速速去曾府见五公子!”
那人应声道,“是!”说罢便快速牵过城下的一匹马,翻身上马朝北面急驰而去,
这边,王德胜众人也都已骑上了马,
苏定一挥手,“走!”
众骑便跟着苏定没入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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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府的大门紧闭,并无一丝异状,
苏定带着众人来到曾府门前齐齐翻身刚刚下马,大门却应声打来了,从里面快步走出来几名曾家府的“护院”,伸手接过了苏定等人手上的缰绳,
苏定不暇思索,举步便往里面走,大多数军官都紧随其后,
不过在众人之中,却有数人没有动,为首者正是王德胜,
王德胜看了一眼那几名默不作声前来牵马的护卫,又看了一眼黝黑的大门里面,总觉得曾家府有点怪怪的,似乎跟往常不太一样,但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来,
“还愣着做什么?!”里面又传出苏定不耐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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