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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县是个不大的小县城,但即便再小,对于初来此地的外地人来说也是大的如同迷宫一般,
郑飞看着眼前街道上完全陌生的一切,也是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要到哪里才能找到武大郎呢?
算了,还是先找个地方解决食宿吧,此事倒也不急。
此时路边刚好有一家酒楼,门口站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伙计,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路过的郑飞几人,眼见众人停下马打量起了这个酒楼,那伙计便似得了什么信号一般赶忙堆起笑脸小跑过来朝着郑飞几人作揖说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无论哪样小店都是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郑飞道,“既打尖也住店,上好的房间有没有?”
小二连连点头,“有有有!绝对是干净整洁的客房,客官里面请。”
郑飞笑着对鲁智深几人道,“便这里吧。”
众人都点点头,
郑飞几人便翻身下了马,那小二立刻一脸喜色的对着屋内喊道,“年儿,快出来牵马。”
接着就听一声应喝,就见从屋内跑出来一名十五六的小伙子,也是一脸的精明,走到近前朝着郑飞几人作了个揖就赶忙接过众人手中的缰绳,拉着马往边上一条小胡同走去,
刚刚那小二则一边堆笑把郑飞几人往屋里请,一边说道,“诸位客官请放心,马儿一定给您喂得好好的。”
几人便进了酒楼,就见里面大堂大堂倒也算干净,摆着几张酒桌,正有三三两两的食客或聚或散的喝着酒吃着饭,
小二接着问道,“诸位客人是在楼下吃还是待会让小人把饭食送去楼上屋里?”
正在此时,只听“咕噜噜”一声响,原来是小岳飞的肚子叫了,小岳飞也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挠了挠头,看来这小家伙早就饿了。
郑飞一笑道,“便在楼下先吃吧。”
“好唻!”小二立刻引着来到一张酒桌边坐下,又为郑飞几人倒上了茶水,
郑飞道,“好酒好肉尽管上,莫怕花钱。”
店小二听了却是一愣,把眼一瞧郑飞和鲁智深面上一片好奇之色,
鲁智深嚷道,“尽管上便是!洒家只修心不修五脏庙,酒肉不忌!”
店小二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声“好唻”说罢便往内堂走去,
众人都是一笑,正在喝着茶水等着上饭,
郑飞突然听到旁边桌上传来一声道,
“对了,老潘哪去了?有好几日不曾见过他了。”
“你还不知道呀?嘿嘿……老潘前几日被他家里那母老虎把脸给挠花了!这几日一直在家养伤呢。”
“呦!老潘又被挠了?这次又犯了什么事惹的他家母老虎又发威?”
郑飞听了心中不由一笑,暗道这人真有意思,一句话竟用了这么多“又”字,不过看来那位叫做“老潘”的人是没少犯错给他老婆惩罚,
郑飞悄悄往边上一看,就见说话的原来是紧挨着这张桌所坐的四个人,都是一身干净华贵的衣服,一看就是长久养尊处优之人,
虽然偷听别人说话是不道德的,但他们说得声音着实不小,两边离的又近,郑飞真是想不听都难,
接着又听声音传来,
“嗨!老潘还能有什么事?老潘吃喝玩赌他家母老虎都不管,就是有一样,不准老潘碰别的女人!莫不是老潘去秀红楼被他家母老虎知道了?”
“陈兄只猜对了一半,这次老潘可没去嫖,而是把爪子伸向了自己家里头!”
“王兄的意思是说……上次咱们一起见过的那个使女?”
“对,就是那丫头!”
“哦~~~!我说老潘上次怎么那般古怪,原来他自己也是早惦记着呢,这个老潘也真是大胆,他家那母老虎是什么样他自己不知道?居然还敢在老虎的眼皮子底下拔毛!哈哈!活该!”
四人都是一声低低的贼笑,
这话听得郑飞心底不由一沉!古时候大户人家家中所养的家奴,根本没有半点的人权,被他们主人稍有不顺便是非骂即打,肆意奸~淫!一般情况下只要不闹出人命,官府根本不会插手半分,从古至今不知被一些无良的大户人家造了多少孽!
从上述话中便可看出说话这四人与那个什么老潘便都是衷于此道的人渣!
不过……郑飞虽一怒,却只能在心底一叹!
这样的事太多了,几乎就是整个社会的一种风潮,自己一个小小的山贼头子即便再愤愤不平又能怎样?
“玛德!”郑飞在心底怒骂一声,“只要老子有朝一日能成功,一定会想尽办法改变这种事!家奴又怎样?不同样是我华夏子孙!”
郑飞正思索间,只听旁边桌上又传来了他们的对话,
“对了,老潘得手没有?能被那母老虎挠得好几天都出不了门,看来是得手了,啧啧……,那丫头俊俏的很,老潘真是艳福齐天呀……!”
“没有!”
“你怎么知道没有?你看见了?”
“我是没看见,不过我前日去见过老潘,他满脸都是血道子,还唉声叹气的。我还不知道他那个德行?他若得了手,就算再挠个满脸花他也能笑得出来。”
“还好还好!看来那丫头还是个清白的身子,我过几日就去跟老潘说说把那丫头让给我,你们真别说,我金不倒御女无数,但像那丫头那样的姿色也是少见,这几日我这心里痒的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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