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浩发现王老板假如再把满碗酒喝掉,一定会喝倒,就放下碗,伸手按住他的手,笑说:“军民既然同心,这样吧!我们换碗喝,我喝你的酒,你喝我的酒。”
王老板狂喜,立即把酒碗递张君浩,快速端起张君浩的酒碗,就想喝。
美女服务员董小莹赶紧跑过去,想阻拦,由于王老板太激动了,这可是张君浩的酒,张君浩是什么人?不仅是将军,还是传说中神一样的存在。能喝张君浩的酒,那是天大的荣幸。
酒碗到嘴边,张大嘴,仰脖,半碗酒就汩汩下肚。
董小莹站住,慢慢退回。
张君浩端起酒,转身和身后董小莹碰杯,张嘴喝酒。
突然听到身后咣铛声,接着是惊呼声。
张君浩停止喝酒,迅速转身。王老板已被张伯良上校扶住,王老板的嘴角有血流出,身体在抽搐。
中毒了!
张君浩迅速放下酒碗,拔出手枪,大吼:“有人下毒!”
所有军统特工全体拔出手枪,指着每一桌客人,大吼:“不许动,全体不许动。”
永康绅士们全都惊呆。
张伯良大声命令军统特工,保护队长离开。
两名军统特工来到张君浩身边,请张君浩离开。
张君浩对张伯良上校说:“把所有嫌疑人员押回队部。”
张伯良上校大声说是。
张君浩回到队部后,坐沙发上喝茶,思考。
回想起三井成子所说,“我希望您不要到外面去吃任何东西,连茶都不能喝。”
张君浩当时没有逼问三井成子,到底是谁会对自己下毒。
现在看来有人对自己下毒了,这碗毒酒本应该自己喝的,被毒死的应该是自己。谁知冥冥中仿佛有天神相助,王老板竟然也想凑热闹,两人换了酒,王老板代替自己被毒死。
毒性发作得好快!
会不会是氰化物?这种东西只要一小点就能要人命。
张君浩的脑海中浮现出席宴会时的整个过程。
永康县长不可能下毒,他是爱国县长。估计宁可自己死,都不会谋害抗战军人。
永康绅士中有很多人过来敬过酒,自己都没有喝。
第一碗自己喝了却没事,假如第一碗就有毒,自己就不可能还坐在这里喝茶思考。
问题仅只出在第二碗酒上。
第二碗酒是饭店服务员倒的,她站在自己与永康县长之间桌子角部,双手捧酒坛向碗中倒酒,说是军民同心酒。酒坛有问题?不象。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是这个漂亮服务员下的毒吗?在什么时候下的毒,怎么下的毒?
张君浩把目标锁定在漂亮女服务员身上,但想不明白,这个漂亮女服务是怎么下的毒,又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毒。
晚饭后,张君浩继续坐在办公室内思考。
张伯良上校来到。
张君浩和张伯良上校坐沙发上说话。
张伯良上校重重叹气说:“经调查,小杭州大饭店老板是杭州人,日军来前,一直在杭州开饭店,日军来后,逃到这里来开饭店,没有发现饭店老板下毒动机。那个女服务员来自杭州,名叫董小莹,来时有一个同伴,现在她的同伴走了。据说,她的同伴非常漂亮,客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女服务员说同伴到城郊亲戚家去了,至于亲戚住哪里,亲戚是干什么的,她一概不知道。看不出这个女服务员有问题,但她的嫌疑最大。但要调查清楚这个女服务员必须费周折,第一步需要派人到杭州去,对她所说的一切进行核实。只怕调查到最后这个女服务员没有问题,而把真正的下毒凶手给遗漏了。”
张君浩叹气说:“军统的手段,竟然都撬不开一个柔弱女子的嘴巴?”
张伯良上校苦笑说:“在没有证据前,不能动刑。这个女孩在演出队表现得非常积极,演出过几场,影响非常大。不要说动刑了,就是把她关在这里,都是会引起社会震荡的啊!谁会相信她会下毒?我都不相信,不要说别人。她在敬酒时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了眼里,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张君浩看着张伯良上校的眼睛,说:“那个王老板是代替我死的,我假如喝了那碗酒,七窍流血而死的是我,而不是王老板。我没死,只是运气,而不是你的安保工作到位,也不是我的警惕性高,避开了暗杀。下毒之人非常厉害,手段之高明,竟然能逃过我们俩的眼睛。”
张伯良上校重重叹气说:“我该死,您假如出了事,我肯定活不了。这个女孩只是重点怀疑对象,只是因为她敬酒,而且靠您最近。”
张君浩问:“她的那个同伴长什么样子?”
张伯良上校摇头说:“她只说同伴非常漂亮,很多客人都被她迷住。”
会不会是三井成子?天下最具魅惑力的女孩不可能超得过三井成子。
张君浩立即想起了三井成子,假如是,哪还用调查什么?立即就能确定这个女服务员必然是特务婆。
张君浩想了想后说:“把那个女服务员带来,让我和她说说话。你们待在门外,不叫,不要进来。”
自称董小莹的女服务员到后,张伯良等把门关上,站在门外。
张君浩坐沙发上,看着站在面前的楚楚可人美女服务员,笑说:“跟我说实话吧!你说了实话马上就可以回家。”
美女服务员俏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呀!我是爱国者,我参加演出队宣传抗战,很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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